萌萌哒蛋黄酱

床头床尾

奥:



*敏感词在哪里?撸否你的良心不会痛吗?!


*一个小练习。两次以上的插叙和一次通感


*推荐标题同名歌曲。






-


       “张伟你能不能长点记性了?我不是都贴了便利贴给你提示么?那么大个字你看不到还是根本没看呀!上回也是这样……你说说,都不止……”


        “哎得得得了啊您,说这么多话嘴不干呐?坐下歇会儿喝杯茶,往事不要再提~内什么,翻旧账可不是咱中华民族传统美德哈……”张伟截了他滔滔不绝的话头,也顺便把人指着冰箱门的胳膊掰下来拉到一边去。


        上了年纪以后吧,也不知道是焦虑还是怎么的,俩人难得放个小假期窝家里,没半小时就能吵一架。到也不算你死我活头破血流那种,类似回锅的蛋炒饭,外头火热里头还夹着冰箱的冷气,回味起来总是零零碎碎的,不成气候。


        橱柜底下藏了半只杯子——上回让张伟给跌了,这杯子是薛之谦不记得哪个情人节送他的礼物,磨砂面,杯沿豁一道口,跟咧嘴笑似的。张伟看着还乐好半天,回过神来就直冒汗,藏不住,最后逃不过被说一顿。他现在想起来仍觉得人小题大作。


        没办法地撇撇嘴,薛之谦固执地维持着怒气的一张脸摆在他面前。那种固执不是层叠板结的火山岩,而是看着就恼人的塑料泡沫板,你要想破它,少不了自己也要沾一身——这总让张伟想起大大小小综艺节目里逃不过的游戏环节,那些轻飘飘的护具,垫板,还有极易折损的道具,飞出一些细小的碎屑纠缠上他的衣服,让人一瞬间痛恨摩擦起电。


        可他从不轻易怪罪他的爱人,还有他们共同的固执脾气。他宁愿陪着薛之谦吵嘴,抬杠,往对方心上扎刺。心上破损的地方不少,新痂累旧疤,多几根刺也实在不妨事。


       其实没人敢肯定这是爱情。


       他们没有常年温柔的东风,也没有时机正正好的那一场及时雨,往往倾盆骤雨临头才发觉自己缺了伞,浇个湿透。


        我们说人的牛逼不在于永远站在顶端,也不在于跌倒过后爬起来,而在于他就算是躺着,你也能够看到他。


        张伟拍拍自己身边那块地对他说,来,咱俩一块儿躺着。


        这是爱吗?谁知道呢?


        人们都说爱最高尚,最伟大,它是诗歌,是艺术,是天际泛起鱼肚白,是睁眼以后最初的那抹亮色。


        可没人告诉你它其实还可以是泥沼里最尖利坎坷的一块石头,让你不至于下陷可脚底却被扎得鲜血淋漓。


        他们谁也不对,又不约而同地选择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。


        “张伟,我困了。”薛之谦脸色不好看,背对着他躺下,空调高得莫名其妙的温度叫蚕丝被把他们渥出来一身汗,眼皮子合着,空气中弥漫的情绪平稳让人心惊肉跳。


        张伟拧着眉头看了他一会儿,拖鞋尖下意识去蹭木头床脚,正如他下意识地服软:“您还没吃晚饭呢,我给您下面去。卧个荷包蛋成吗?”


        “随便。”薛之谦的回应也是习惯性的,他明白自己在无理取闹,不是撒娇,是单纯的无理取闹,就好比张伟也会因为一只脱线的毛绒兔子跟他拍桌子推椅子,雷声大雨点小。


        生活里太多的不顺遂积蓄得快要满溢出来,这时候就该狠狠推一把,能洒出来点也是好的,至于会溅到哪儿去,这不是你该操心的问题。


        酱油的味道漫进他口鼻,夹杂一点煎荷包蛋的油烟气,浓烈的,厚重的咸里面,他察觉出张伟没有放盐——这并不妨碍他心头的一处褶皱被轻而易举地熨平。


        “睡吧。”薛之谦的眼尾线条在床头灯下疲累地延伸出去,他决定不去管床边脏的碗筷,厨房疑似没有被盖上的酱油瓶和张伟肯定没有洗干净的锅。


       这些都不重要。


       因为他看见张伟翻身在被褥底下的熟悉背影,还有收下去的腰线。
      









-


通感是什么大概不用解释。参考《阿房宫赋》里面那句“歌台暖响,春光融融。舞殿冷袖,风雨凄凄。”的手法就能明白。但我觉得我用的始终是非常的烂……可能根本看不出来在哪儿。

评论

热度(47)